我和老婆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那时候我们都年轻,老婆样子青涩甜美,我当时心里就只想着和她过一辈子,但喜新厌旧似乎是人类的天性,所谓十年之痒,就是在这样的原始欲望驱使下勾起的一道坎。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和老婆从恋爱到结婚,如今已经十年有余,对她,我早就没了当初的激情。加之近年来经济萧条,社会和家庭给我带来了重重压力,使得我早出晚归,在单位加班加点的工作,连周末都窝在办公室。 我老婆叫梁佳馨,是个娇柔的小女人,就算我不回去也依然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想想最近已经好久没有和妻子进行感情交流了,就算偶尔为之,也像在例行公事,难以找到持久的激情,没办法,积累了十几年的审美疲劳,实在让我有点力不从心。 我经常在办公室里用手解决,一度有了出轨的念头,但又觉得对不起妻子,被理智狠狠打消掉了。 “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老吴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你这样整天不着家迟早会出问题,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没准可以帮到你!” 老吴叫吴志伟,是我在单位最好的朋友,他资历老,在工作上帮过我不少忙,就像我的老大哥一样。 “心理医生,会有效吗?”我不想搏了他的好意,就多问了一句。 “有的人呐,在遇到心结的时候是需要找人倾诉的。”老吴开导我说,“心理医生就是很好的倾诉对象啊,而且她会帮你拿主意,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从而达到心理辅导的目的。”见我有点动摇,老吴紧着又说,“这样,下午的活我替你做,你抽空去看看,成不成就当散心了!” “那好吧!”我有些感动的说:“回来请你喝酒!” “你回来去我家,我让你嫂子再多做两个菜!”老吴哈哈一笑说。 从单位出来,我按照导航把车开到了市郊东南角,一处欧式外观的建筑,这楼有几年了,四周盖了不少这样的别墅,南面也被不少开发商利用,建了高层,虽然不是独门独户,但也算豪华大气。 花园尽头东侧是十几阶台阶,台阶上堵着一扇电子门。 我试着按一下门边的呼叫铃,如警报般的滴滴声响起,我有点紧张,问了句:“是方庭茵方老师家吗,我是吴志伟推荐来的,我叫张海,您在家吗?” 门内沉默了一阵,传出一个平静的女声:“请进。” 门锁“喀”的一声开了,我低头走了进去,等再抬起头,门已经关上。 屋内光线很好,整齐的沙发桌椅,干净的盆栽雕塑,方庭茵坐在椅子上,身旁桌上放着一份展开的杂志。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见我进来,她指指右侧的一把椅子,平静地说,“坐吧,别紧张。” “哦,好!”我点点头,坐在她对面,她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她看去三十出头,目光内敛而敏锐。乌黑的头发披散及肩,有几缕还耷拉到胸口,微卷。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医生,更像一个性感的居家少妇,身上是一件白底粉花的连衣裙,裙子领口很低,隐约能看见起伏的曲线。我盯着看了许久,眼睛和嘴唇都有些麻木。 “如果你一直盯着我的胸口看,我只能请你离开了。”她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惊醒。  “啊,对不起,我……”我刚想辩解两句,突然被她打断。 “说说你的病情吧!”她收了收衣领,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诡笑。 “哦!”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第一次找心理医生,有些难以启齿,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说:“因为工作的压力,感觉夫妻生活有些力不从心。” “多久?”她突然这样问道。 “什么?”我愣住,活活像个白痴。 她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想起老吴的话,深吸一口气:“三分钟吧,有时候不到三分钟。” “我说的多久是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了?”她轻笑一声,微微摇头。 我顿时有些被戏耍了的耻辱和恼羞成怒,我闷闷的回答她:“半年了。” “喝点水吧!”她笑了笑说,神色无比平静,“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你这样的阶段,并不是说你不行,而是对你妻子才这样,我说得对吗?” “我……”我有些犹豫了。 “如果换成别人的妻子,你依然会激情四射,你不是经常这样幻想吗?”她笃定的反问道。 “我没有!”我下意识的否认。 “昨天你去你朋友家做客,在卫生间里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我嘴硬,心里却诧异,她怎么这么说,她为什么会知道我去了朋友家,而且她不可能知道做了什么,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去厕所也是临时起意,不小心碰掉了洗衣盆,在最里面发现了意外收获,这些都是意外。 “吴志伟是你的朋友,他帮了你这么多忙,你却拿他妻子的内裤自慰,当你把那条内裤套在脸上,你的性冲动前所未有的爆发,那条内裤的味道出乎预料的浓烈,让你找到久违的刺激感,之后你射在了马桶里,一直到今天你对这件事还心怀愧疚。” “你……你胡说!”我吃惊的看着她。 她合上桌子上的杂志,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一方面对你妻子不感兴趣,又在精神上出轨,另一方面却怕你妻子背叛你,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嗯,你真的很有意思。” 我震惊的看着她,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可以说也算见过了不少世面,知道某些厉害的专业人士能根据人的一些微表情判断出对方内心的想法,但眼前的女人显然不在这样的范畴,她的眼神锋利的就像两把刀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逃跑,我强压着惊恐看着她,“不可能,这些事我谁都没有说过,你是怎么可能知道的?”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你不是不行,只是厌倦了你妻子的身体,但倘若换成你同事、朋友的老婆,又或者你的师母,她们的一举一动往往能轻易勾起你的欲火。”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着,看她就像看着怪物。 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说别人的心理如数家珍,尤其是她说到我师母的时候,让我的内心激起了久久的迤逦。 她拿我的同事,朋友举例,这些都可以说成是泛指,却又为什么独独列出我的师母呢? 她露出一丝笑意,眼神变得暧昧,忽明忽暗间突然展现出妩媚如水般的光泽,她用无比温柔却又有点挑衅的声音问道:“如果换成是我呢,你行吗?” “我……”看见她忽然的转变,我的呼吸有些沉重,对她的恐惧立刻转化成强烈的欲望,下面不由自主的坚硬如铁,难道这是一次艳遇?如果真能和这个神秘女人搞一次婚外情,那过程一定很有味道,我说:“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进门就盯着我看,说明已婚少妇对你有极强的吸引力,那么你想怎样对我呢?是趴在我身上,舔遍我的每一寸皮肤,还是想单刀直入,用最热烈的方式让我尖叫?或者,你希望我做点什么,我都会很主动地配合你的……” 我喘着气,猛然扑到桌子底下,她盯着我爬过来,安静的像个圣母,而我却活像一个还没被驯化的调皮捣蛋的猴子。我的头贴近她的椅子,钻进她的裙子里,一条白底碎花蕾丝花边的内裤挡在了眼前,我的鼻子顺利的顶在了内裤上,一股骚味顺着鼻孔直接撞入我的脑海,方庭茵就这样让我闻着她最私人化的体味,她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冒犯,我发现我此刻的胯间前所未有的硬了一大圈,我突然很想用嘴尝尝内裤里的味道,甚至想让她赤裸着坐在我脸上驰骋。 我悄悄的剥开她的内裤,隐约看到一丛卷曲的毛发露出来,正当这时,脑子里一疼,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我倒在了地上,当我再睁开眼睛,我发现我扶住的是自己的椅子,方庭茵仍然好端端的坐在桌子对面,刚才还明明在她脚下,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从椅子上掉下去?”她揶揄的问。 我看着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半截雪白的双腿,不禁吞了口口水,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那触觉好真实。 我站起身来,虚幻的感觉依然让我迷醉,如果刚才动作再快一点就能看到内裤里面的样子了。 她微微地咳嗽一声,把我从臆想带回现实,她眼神中多了一丝冰冷和厌恶让我心里一凛,我下意识的觉得惹怒她的后果会很严重,我必须和她搞好关系。 我诺诺的说:“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异想天开了,不过您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想入非非,真是抱歉!” 她眼神缓和了一些,说:“把口水擦干净!” 我紧忙擦了擦嘴角,原来我不知不觉流口水了,今天真是丢人。 她闭上眼睛,说:“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了,你自己说吧,你的症结在哪里,说完我好给你开方子!” 我深吸口气,放弃了所有的伪装,决定和他说出我的实情:“我最大的问题是经常幻想被朋友的妻子勾引,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是在十年前,当时大学刚毕业,去参加我朋友小孙婚礼,她的妻子好美,穿着婚纱就像仙女,我当时就想跪在她脚下,钻过她的裤裆,被她蹲在脸上,这种幻想越演越烈,他老婆怀孕了,生了个女儿,气质也越来越成熟性感,我甚至幻想舔他老婆便后的余渍,这么多年过来了,这种想法却越来越强烈,甚至对象也发生了转移,变成了我同事的老婆,我亲友的老婆,我周围的女人,她们在我眼中无比的性感。”我说着说着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可是又恨不得一股脑的说出心里所有的秘密。 “还有呢,继续!”方庭茵看了我一眼,目光锐利,直透我的内心深处。 我深吸了口气,口中仍然续道:“六年前的一次酒会,我最尊敬的老师因为紧急事务让我把喝多的师母送回家,这也成了我今生最难得的一次机会,到了老师家楼下,师母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将师母背上楼,进了老师家里,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疯狂的为师母口交了一个多小时,过后我小心翼翼的为师母穿上裤子,悄然离开了老师家,我嘴里饱含着师母的淫液和尿液的滋味,那夜我无比的满足。” “你师母比你大多少?” “说是师母,其实更像我师姐,也就比我大七八岁,当初和我老师也是师生恋的关系。” “你那晚回去有没有和你妻子亲热。”方庭茵的语气像是一个警察在做笔录时的例行询问。 “有的,我记得那晚我妻子差点晕过去。” “好了,你回去吧,我教你一个测试,你按我说的做!” “好!” …… 我离开后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方庭茵,她缓缓蹲在我脸上,拨开白色蕾丝内裤将胯对着我的鼻子,白天的骚味再次撞进我的脑海,这次贴着她的胯闻得更加清晰,让我无比的兴奋起来。 “喜欢吗?”她的嘴角挂着嘲讽得笑意。 “喜欢!”我急促的回答。 “想喝我的小便吗?”她又问,眨了眨那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 “想!”我的声音更加急促,内心喊着,快给我,快给我!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我的脸上,我张大了嘴,尽可能的多接,那尿液又骚又咸,味道十分强烈,居然和六年前师母的尿味一模一样。 我向上看去,头上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师母,她对我说:“其实我早就知道那晚你对我做的事,但我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其实那晚——我一直在装睡!” 我突然惊醒。 发现妻子性感的躺在身旁,刚做完的梦尤在脑中萦绕,我忍不住摸了摸妻子的下体,嫩草下柔软而又光滑,妻子渐渐发出喘息,摸着摸着,她也醒了,但她仍然闭着眼睛装睡,这个情景似曾相识,我心里突然如遭重锤,胯间却坚硬似铁,恍惚间感觉手指一湿,妻子高潮了,滚烫的汤液喷到内裤上,将内裤的裆部浸湿了一大块,我将妻子的内裤拨开,露出里面张开的花蕊,头缓缓靠近,伸出舌头,想了想,头又缩了回去,将胯间坚挺顶了进去,妻子“啊”了一声,吐出无比满足的呻吟声。 第二天,我把小孙叫到家里来吃饭,数瓶啤酒下肚,小孙去了趟厕所,过好一会才出来,我笑他肾虚,他说突然肚子疼,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之后他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妻子,我之前让妻子特意打扮了一下,和她说给我长长面子,说实话,撇开审美疲劳,妻子的职业是初中英语老师,为人师表这么多年,自然而然流露出高雅的书卷气,那拥有江南美女标志的五官,经过这一简单的妆扮,更添了几分明艳宜人的色彩,整个人都端庄俏丽了不少,想当初我也是被妻子迷恋的五体投地。 等小孙走了,我支开妻子,打开电脑,调出隐藏在卫生间里的摄像头,时间调到下午吃饭的时候,画面上看到小孙走进卫生间锁上门,正准备上厕所,眼睛瞥到了洗衣机上的一条内裤,那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是昨晚妻子和我做爱时穿得那条内裤,我偷偷藏起来,刚才吃饭的时候才拿出来,我就是要让他看见,他显然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门板,让我失望的是他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上了厕所,完事后正要开门,手又顿住,看得出他在经历复杂的思想斗争,他回头看向那条内裤,颤抖着伸出手,他终于拿起了那条内裤。 此刻我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经历跟他一样的紧张,我此刻的样子就像一个对着显微镜做着科学实验的科学家,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录像里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只见他捧起妻子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顿了顿,索性直接凑上去闻几口,突然拿开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接着他做了一个很夸张的举动,他将鼻孔紧贴在那块裆部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他的这个动作让我极为兴奋,只见他闭目等了一会,似乎在回想妻子的样子,然后全身颤抖得像是羊癫疯发作的病人,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握住胯下的硬物,握在手里套弄了起来,然后他双目血红的把那条内裤整个套在脸上,仰起头来,我能清楚的看到那条内裤最底部的裆正对着他鼻子,紧紧兜住,因被他反复的做着深呼吸而微微张弛,看到这里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妻子这条内裤可是被我扣到过高潮的,又经历了做爱,上面饱含着妻子的淫液汗水尿渍白带阴精,干涸后绝对味道十足,骚气扑鼻,他却将那块裆部贴着鼻孔呼吸,哈哈,我心里像小孩子恶作剧那么兴奋。 小孙也是个妙人,就这么套在脸上闻着也不用手撸下体了,似乎想多闻一会,腰身却在向前使劲,一挺一挺,如此这般经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身体一阵痉挛,竟然不借助外力,单凭想象,就对着马桶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之后他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把内裤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直到看不出一点破绽,才输了口气,走出卫生间。 画面恢复了寂静。 靠,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么射出来的,这样也能射?真是创造意淫新高度,一会我也试试! 我关了电脑,去卫生间拿起那条内裤,想象着当时小孙的状态,把内裤套在头上,眼前的裆部立刻传来强烈淫浓的骚味,就算不去深呼吸也一波一波的往鼻子里灌。 “我去,太骚了!”我突然想起视频里的小孙嘴唇也微微嘀咕着什么。 我像小孙那样耸着腰,觉得耸出腰间盘来也没有什么效果啊,这样射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这时候传来开门的声音,妻子换鞋走进来,我一把将妻子抱起来,妻子一声尖叫,嗔道:“你头上套个内裤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吼道:“我要你!” “你疯了,大白天的。”妻子斥责道。 我不理她,只管一味的撕扯她的衣服,我把自己想象成小孙,发现妻子前所未有的性感起来,胜过从前任何时候,这一次,我状态出奇的好,甚至比昨天刚回来还要生猛,我进行着一切小孙可能做的侵犯,把妻子搞得欲仙欲死,最后当我要高潮的时候,我咬住内裤,将裤裆含到嘴里,我毕竟比小孙重口味,我要是小孙,这条内裤一定吃的干干净净,对了,我就是小孙! “嫂子,你好美!”我颤抖着说。 妻子早已瘫软如泥,不知所云。 两天后,我领妻子去见了方庭茵,这是方庭茵要求的,我也想让她帮我印证妻子的内心是否真的爱我,谈话过程中方庭茵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妻子,我有些紧张和期待。 中间妻子起身上了趟厕所,我忍不住偷偷问方庭茵,“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方庭茵微微一笑,说:“小梁对你很忠贞,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放心了!把家里的摄像头都撤了吧。” 我缓缓松了口气,突然想起刚才好像看到了老吴的身影,疑惑问道:“老吴也经常来你这吗?” 方庭茵不紧不慢的说:“他的问题比你严重。” “他也有问题?”我问,心里却有点幸灾乐祸。 “每个人都有问题,只不过平时你们把它隐藏在了表面之下而已!”她淡淡的说。 “我的问题大不大,好解决吗?”我又问她。 “现在是对你的测试,不是治疗,仅仅幻想你自己是小孙还不够,这样的效果只是短暂性的,用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哦,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若想彻底好转,你必须 “你指的根源是?” “让小孙来我这一趟吧!”方庭茵的神色平静如机器,“你的原因都在他妻子的身上。” “他?他来干嘛,你别让他知道我的事!”我充满了顾虑和紧张。 “他不会知道,具体来干嘛你也不用管,你只管让他来!”方庭茵的语气毋庸置疑。 “这,可是他会来吗?”我疑惑。 “会,别忘了他刚接受了你的测试,他的表现恰恰说明他和你一样,都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具体是什么我还得见面才能了解。” “好,我尽力吧!” 这时候妻子还没有从洗手间出来,我又和方庭茵聊了一些我的根治问题,等妻子出来后我也起身告辞了,到了车里,我一边开车一边问妻子“你刚才怎么去那么久?” 妻子却疑惑的看着我:“什么去那么久?” “洗手间啊,你刚才去了二十多分钟?” “我……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好像是去过又出来了,奇怪,觉得脑子里晕晕的。” 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你休息一下,一会就到家了。” “好,老公,我爱你!”妻子眼中突然充满了情欲。 “我也爱你!”我握住她的手,幸福的笑了,看来回到家里又免不了一翻激战。 第二天,我联系了小孙,和他单独吃了顿饭,喝了酒,我有意引导他的心事,他果然开始向我倒苦水,原来他一直觉得他的老婆太强势,太聪明,太能干。他老婆叫王舒琦,年纪轻轻就成了市医院的科室主任,她叔叔是院长,无论家世、工资、还是社会地位都比小孙强,在家里她经常对小孙指手画脚,说一不二,小孙只有点头的份,长时间的憋屈郁闷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甚至想过离家出走,可是又舍不得可爱的女儿。 最后他感慨道:“唉,其实我羡慕你,有一个像嫂子那样温柔似水的女人。”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说:“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不如你去她那看看,也许能解决你的问题也说不定。” “心理医生都是忽悠人的,你怎么还信那个。” “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去过一次发现她确实很神奇。” “好吧,连你都说神奇的人我就有空过去看看,领教一下。” 过了几天,我没等到方庭茵有关于小孙的消息,却发现妻子最近行为有些异样。晚上睡觉时我搂住她,关切的问:“你最近怎么了,感觉精神有点恍惚似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天我陪你去看那个心理医生,我这几天又去找她了。”妻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扭着自己的睡裙衣角。 “你找她做什么?”我奇怪的问。 “我觉得我有点心里问题,想找她咨询一下。”妻子不好意思的说。 “你能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 我皱眉,决定明天找方庭茵亲自问问。 第二天我再次见到方庭茵的时候,她依然看着一本杂志,姿态悠闲,没等我说话,她就目光敏锐的扫了我一眼,说:“小梁这几天的确一直来找我,她怀疑自己患了健忘症。” 我对她未卜先知的能力已经见怪不怪了。 “健忘症?”我疑惑,妻子年龄不大,怎么会患健忘症。 “是啊,她经常短暂性的失意,忘了自己做过了什么,我给她开了方子,一个月内就会好的。”方庭茵慢条斯理的说。 “哦,那太谢谢你了,方医生!”我感激的说。 “你将家里的摄像头都摘掉了?”方庭茵打量着我,问道。 “嗯,都卸了。”自从我知道了妻子对我的忠诚,我不由得打心底里对她充满了歉意和愧疚,回去第二天就不由自主的把家里摄像头全部摘掉。 “看来你的确很爱你的妻子!”她的嘴角露出不以察觉的诡诈的笑,“现在你还对别人的女人感兴趣吗?” 她的眼睛仿佛有些某种吸力,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同时一股憋尿感越来越强烈。 “对不起,我上趟厕所。”我起身指了指洗手间。 她点了点头。 我逃也似的进了洗手间。 放完了水,感觉那种没来由的欲望更加强烈了,甚至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正当这时,墙架上的一条蜷缩的内裤进入我的视线,这条白底碎紋蕾丝花边内裤出现的太及时了,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它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我仔细看看,正是方庭茵那天穿的那条,我不顾一切的拽到手里,埋头就嗅,整条内裤都带着香香的女子气息,找到裆底部分,翻开集中一点嗅上去,一股骚味从裆底中心散发出来,这……和那天的骚味一模一样,和梦中的也一样,我拿到眼前端详,只见一抹黄痕印在白色裆底的正中间,将原本雪白的色泽玷污,却展示出纯净与淫邪结合后的另类美,这一瞬间我竟感动得想落泪,但很快被痕迹本身吸引,因为纯白的底部,痕迹十分夺目,很是性感,我甚至能推断出她那处的尺寸和形状,我火急火燎的脱掉裤子,握住充血的硬棒,将方庭茵的内裤小心翼翼的套在脸上,就像那天的小孙,正对着裆部黄痕是我赖以呼吸的鼻子,我深深吸了一大口,那味儿顺利的传遍了我每一根嗅觉神经。味道起初并不深刻,可越闻越是强烈,到后来近乎将我淹没,仿佛我的鼻子钻进了方庭茵的股间,闻着她不为人知的情欲,不同于任何女人的体臭。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方庭茵的眼睛,她眼神锐利,须臾又变成了妩媚。 我射精从来没这么多过,几乎射出了我身体所有的能量,那一瞬间我忘了自己在哪,就记得很爽,爽得要晕死过去。 当我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方庭茵的对面,她合上杂志,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你的确很爱你的妻子!” “等等,我……”我疑惑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一直坐在这吗?” “你刚去了洗手间!”她说。 “哦,刚才头有点晕,什么时候走出来都不知道。”我心虚的低下头,不知道那条内裤哪去了。 “你的毛病若想根治,需要从源头抓起。”方庭茵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直入正题。 “那该怎么做呢?”我问。 “顺其自然就好,这几天小孙会邀请你去他家,对你进行测试。” “你的意思是……” 方庭茵点了点头:“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管解决你的问题,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从现实解决虚幻的欲望,从根源上抓起。” 我离开方庭茵的房子,脑子里仍然晕晕的,一阵清风吹过,突然闻到脸上有一股夹杂着汗酸的骚味,是内裤在脸上残留的味道吗,我胯间顿时又有了反应,其实单论容貌而言,方庭茵并不比我妻子漂亮,和王舒琦更是差远了,可就是这样一张白皙的脸,仿佛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我想了想,总结出来一点,那一切诱惑的根源都在于那双眼睛,是它赋予了她神奇的穿透力,赋予了她淡然如水的冷漠,赋予了她万年不变的沉静气质。 回家里,妻子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米饭,炖了她最拿手的汤,可是我喝到嘴里却喝得索然无味,似乎失去了平时应有的美妙的口感,我勉强喝几口便喝不下了,谎称自己不舒服,和妻子进了卧室,充分的享受了妻子的温柔后,我们相拥而眠,这种安逸的幸福让我什么也不想做了,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夜里,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灯光明亮的洗手间,我居然又回到了方庭茵的房子里,头上依然套着那条内裤,眼前的味道如此真切,轻易的将我淹没,我忍不住把内裤咬进嘴里,那条痕迹也含进去,把咸咸的味道吃干净。 就在我射精的这个当口,一个突兀的回音声钻进我的脑海,类似弹指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去打开洗手间的门,看到方庭茵仍然坐在那里,她抬起头,嘴角嘲弄的一笑:“我喜欢夹着内裤做胸部按摩呢,味道怎么样?”。 我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脚下,她轻轻拉开裙角抬起一条腿,原本紧闭的双腿缓缓分开,里面居然没穿内裤! 我一头扑上去,将脸埋进她的胯间舔了起来,她那里粘腻的合在一起,散发着混合着汗酸的骚味。 我吸吮一口,她便嗯一声,她的私处缓缓在我嘴里咧开,我拼命舔着那条咸咸的缝隙,舌头伸进她的开口,在里面尽情的品尝着。 我的胯下坚硬的像钢铁,一点不像刚射过的样子,我不由得套弄,她没有管我的小动作,完全沉浸在我的吸吮之中,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头发,向我嘴里发泄着欲望,不久后方庭茵把我按倒,骑在我脸上,屁股在我脸上忘情的耸动,这时候我眼睛里全是她雪白的臀浪,我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可是我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一样,当她的屁眼一下一下顶住我鼻子的时候,我又硬了起来。 “尽情的闻舔吧,帅哥,这是你仅有的一次机会,若不是看你长得帅,你连这次机会都没有,你的尺寸根本满足不了我,只有师傅那样的男人才配拥有我的身体,只有他老人家能够征服我,师傅怎么还不回来,弟子好想你!” 方庭茵说完,身体一阵躁动,紧接着,下面的我、嘴里一热,一股一股淫浓的粘汁流到我的嘴里,被我毫无保留的吞下去。 我眼前浮现出绚丽的色彩,像礼花,又像彩虹。 我躺倒在地上,方庭茵用胯间的黑木耳碰了碰我的鼻子,揶揄的问:“你妻子那么美,你怎么甘愿跑来用嘴巴满足我呢?” “因为你更美,比我妻子不知美了多少倍,相比之下我妻子连母狗都不如!”我说。 她听我的话似乎很开心,“如果你妻子给你煲了汤在家等你,而我这里呢……”她顿了顿,忍着笑继续说:“又憋着一泡小便,你更想喝哪个?” “我更想喝你小便!”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喝完我的小便回家,还喜欢喝你妻子煲的汤吗?”方庭茵含着笑问。 “不喜欢了,再也不那么美味了,不喜欢了……”我不停的嘀咕。 “好……”她满意的蹲到我的脸上,将阴道口对着我的嘴,“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尿有多美味……嗯——来了!” 我紧忙张大嘴,一道滚热的水流痾到我的嘴里,在舌头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就让我给咽了,但咽掉后的强烈口感和味道仍然从舌头上扩散开,在她的屁股下面,我的舌头上很快又迎来了更美妙的力度,这次是一大股激射,顷刻间尿了我一嘴,激起了满嘴泡沫,方庭茵的尿很臊,我却噙着无比的美味,舍不得囫囵吞枣,珍惜的一点一点的喝下去,每咽一口都似乎经历了高潮那么满足,接下来她尿一口我喝一口,感觉喝了好多,直到方庭茵尿完去洗澡,我还躺在地上,享受吞咽的快感,同时拼命的撸着下体。 方庭茵洗完澡打着哈欠说:“把地上舔干净,然后去洗漱!” 当我把嘴里的气味洗漱干净,方庭茵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翻杂志了。 “坐下吧,别站在那!”方庭茵头也不抬的说。 我坐下后,听见一声弹指,方庭茵合上杂志,似笑非笑的说:“你的确很爱你的妻子!” 这个梦很长,可我第二天醒了后记忆却迅速消退,怎么也想不起来梦见过什么,只记得和方庭茵有关,可能昨天那条内裤对我的刺激太深刻了。 我甩了甩头,决定不再想那个梦。